《拥抱》感觉台湾之一台湾而已

肖阿姨

台湾而已

2000年6月27日至7月6日，我随"广州地区作家赴台湾地区考察访问团"一行去台湾岛观光。除了参加"两岸作家台北对话文学"活动以外，我们对全岛的地理环境和人文环境都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。特别有趣的是，他们的口语中喜欢说"而已"。
夜市里我看见一条修长的格子布裙，想想我女儿可以穿，便问了问价，中年老板回答说："690元（新台币）而已"。我扭头走了，心想这么贵还而已呢！后来我们在一个小卖部看到有孩子们玩的贴花卖，女售货员给我们介绍说："每一张上面有120个京剧（他们称国剧）脸谱"。我们以为要120元买一张，便说："这一张要120元吗？"售货员忙说："不要的，就30元而已"。我乐意地买了两张。
傍晚，我们回到大饭店，发现不少家长带着孩子出来旅游，估计中小学放假了。当我走进电梯时，突然两个小男孩钻了进来，他们抬头望着我问："阿姨你上几楼？"他们帮我按了一个"4"字，接着又按了一个"5"字。谈话中我得知他们才是一年级的小学生，我问他们放假几天了？正说着电梯到了四楼，他们一边往外跑一边大声地对我说："一天而已！"然后他们发现还没到5楼呢，嘻嘻哈哈跑上去了。
"而已"，使我想起曾听过的一个小故事：从前，有一位老先生请一位弟子到家里吃饭，他客气地对弟子说，家常便饭，萝卜白菜而已。某月某日，这位弟子去了，吃饭时，果然上了萝卜、上了白菜，弟子吃着吃着停了下来，好像在等待什么？他终于忍不住问："先生，怎么而已还没上呢？"
引起在坐的一片笑声。

墨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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