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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陈惠芳:鸣戈依然是金嗓子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鸣戈    时间: 2008-8-6 13:37
标题: [color=blue]陈惠芳:鸣戈依然是金嗓子[/color]
陈惠芳:依然是金嗓子



鸣哥(鸣戈)是吊过嗓子的,音色极好。

如果吊嗓之后,再串上几个漂亮的跟头,那就更显得“有武打”了。据说,他70年代末期在湘西搞农村工作队的时候,曾当着山民们从上一级梯田一个跟头翻到下一级梯田,山民说:离地三尺为神仙,曾同志赛神仙哟。

当时,鸣哥在京剧团。

种种风云际会后,鸣哥进上海戏剧学院修编剧,进歌舞剧院搞创作。时不时还作泥土味、城里味的诗;作潇洒的、空灵的小说;而且还作出一手令人喝彩的歌词,我断然认为,这就是由于金嗓子嫁接于了其它器官、其它敏捷的感觉所成的缘故。

且说作词。这种墨迹可不是轻易著上的。韵脚呐、词曲的和谐呐、演唱者的口型呐,都跟词有着亲切的关系,词不仅仅是几行押韵的字的组合,这些,鸣哥当然在行得不得了。所以,那些雪白的夜夜灯光为他的一首又一首动人的歌,作了明鉴。

喜爱点歌的少男少女,大概不会忘记一首《爱的回忆》吧。缠绵悱恻的韵致,清新的内涵,使爱着或者向往爱着的男女一点再点一咏再叹,这就是一首未谱曲的长词,却在如潮的流行歌曲中独成绝响。

鸣哥欣然。众兄弟欣然。

鸣哥从沉寂的墨香中跃上生动的荧光屏,我戏他为两栖动物。他有一首《新世纪的太阳》,在京城歌坛引起广泛关注并获得年度国家广播歌曲金奖,他的一首《我是长江》,在全国专题征歌中被定为主题歌。但是,鸣哥不是一鸣惊人的。他正是以独特的经历和感受,聚拢大大小小的聪明于一曲整体的歌而出道的。

他虽然再也没有在林荫之下,在门前墙后吊过嗓子了。他以他内在的肺活量,吊起我们的胃口来。他在文学的大合唱里,寻着自已的音符,他要为酸甜苦辣的人生弄出更大的动静。

我相信,他依然是一副金嗓子。

[本帖由鸣戈修改于2008-08-06 13:53:11]
作者: 鸣戈    时间: 2008-8-6 18: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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鸣戈的诗:飘泊者



一只杜鹃鸟升起

杜鹃鸟

筑巢村妇的眼窝



一群水鬼。飘泊者

开始一年一度的集结

炭黑的祼体

搅乱故乡河女性的曲线

骨瘦的山外

是险恶而极乐的境界吗

飘泊者已迫不及待



村妇的眼睛

空洞且朦胧

难辨黝黑的飘泊者们

是哪一个

带走了自己的体温



现在,飘泊者义无反顾

他们号子一声

要喊醒莫测的年景

长篙一点

点破:如月春梦

把空荡的火塘

和实心的女人

留在这水的尽头

山的肩头



飘泊者的酒碗和私情

永远在下一个码头

这是命中注定

征服女人和烈酒

是飘泊者

闯荡天下险滩埋下的伏笔

是飘泊者

应当赢得的

随波逐流的自尊



有谁希望在某一天

以青山列队

以浪花铺路

要让这浩荡雄风

让这幽怨的汹涌

作最后一次

壮阔通行呢······
作者: 鸣戈    时间: 2008-8-6 18: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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鸣戈歌词:干净空气像小猫



总会有一天,

空气像小猫,

蹑手蹑脚,

干干净净,

溜进我们的呼吸;

我们的面容,

像新鲜的面包,

晶莹剔透,

闪闪发光,

哭泣也将那么抚媚。





总会有一天,

空气像音符,

睁大眼睛,

蹦蹦跳跳,

舞蹈我们的身体;

我们的思想,

像绿色的丝绸,

飘飘洒洒,

广袖长舒,

沉睡也将那么优美。



要等到哪一天?

有没有那一天?

一天连着又一天,

天天为着那一天!

2008年8月6日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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